这清平郡主不似皇亲贵胄,更不是重臣世袭,如今冲撞他们藩王在先,就算是他们当场绞杀又何妨?
西凉难道还要为了一个糟糠不如的东西,跟他们鲜卑撕破脸皮不成!
西凉自不会撕破跟鲜卑表面的和谐。
不然此刻西凉的少将们,也不会站在远处无一人前来助阵了。
上次淮上一战,誓死效忠花家的老将军们死的死伤的伤,就算是有命回来的,现在也都退居军营之外。
永昌帝趁机在军营之中融入进新鲜血液,彻底将花家从西凉军营之中抹除。
说白了,现在在这些西凉少将的眼里,所谓的清平郡主,不过就是一个有几分姿色,靠着够惨残喘的花家装腔作势的娇小姐罢了。
什么只身逼宫,什么填充军饷……
不过都是百姓们以讹传讹的夸大其词罢了。
主营帐内外的众人都是绷紧到了极限。
娄乾虽不知究竟为何事,却在出事的同时悄悄扫向主位。
百里凤鸣正面色如常地吃酒,并不见半分戒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