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藩王不敢置信地看向娄乾,“难道三殿下还信得过此人?”

若非不是西凉三皇子无能,现在的鲜卑也不会被西凉牵着鼻子走。

西凉的合议大臣更是以鲜卑不尊重西凉为由,又是狠狠地从鲜卑啃下一块肥肉。

如果不是现在站在西凉的地界上,藩王早就翻脸了。

“信与不信,没得选择。”娄乾一想到联姻宴上的耻辱,便是恨得脸色发青。

如此强劲的药效,哪怕就是到现在娄乾仍旧四肢发软,曾经品尝过范清遥软骨散滋味的他如何不知此番迷药的来源?

娄乾活到这么大,还是第一次接连败在同一个人身上两次!

范清遥。

一想到这三个字,娄乾就恨不得将其剥皮剔骨!

但他如果想要取了范清遥的命,就只能跟百里荣泽联手。

百里荣泽迈步而入,看着瘫软在软榻上的娄乾那张狠厉的目光,便是知道此人这次是跟在他想到一处去了。

“我有一能解鲜卑三皇子心宽的法子,不知鲜卑三皇子可愿听听?”

娄乾看着眼中同样闪烁着阴狠光芒的百里荣泽,心照不宣地勾了勾唇,“西凉三皇子但说无妨,我自愿洗耳恭听。”

西郊府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