奈何两国谈判皆是如此,凭口舌为自己国家谋利,已让自己国家占据最大优势。
原本周淳是想要和和气气的把事情给处理完,说到底鲜卑和西凉还要走上联姻的道路,把脸皮撕破确实犯不上。
但是没想到藩王可谓是见缝插针,处处挑衅,根本就是在压迫着西凉谈判。
关键时刻,还是花耀庭开口道,“战输之国便要拿出和解的态度,鲜卑藩王如此的心浮气盛自尊自大,难道还想再次将鲜卑推上战场不成?”
藩王自是不想如此,但被花耀庭如此揭穿面子上也过不去。
转眼看见范清遥正是坐在一旁,藩王忽然就是开口道,“我鲜卑倒是不惧战争,就是不知道花家还有多少的男儿可以去送死?花家又要有多少的小女儿哭着喊爹了。”
话音一转,藩王就又是道,“还是说现在坐在这里身穿素裙的花家女儿,早就是已经没了爹可死的遗孤?”
西凉的大臣们心口起伏,气到脸色发白。
谈判中途,何以欺负两个小女儿?
反倒是周淳看着藩王那嚣张至极的脸孔,幸灾乐祸的只想当场放爆竹。
惹谁不好,偏偏惹了个最不该惹的……
等死吧你!
范清遥倒是没先开口,而是看向了坐在最中央的那个男人。
永昌帝对范清遥的询问很是满意,“鲜卑藩王问话了,清平郡主如实回答就是。”
范清遥至此才缓缓起身,看向藩王微微一笑,“鲜卑占我西凉淮上在先时,怕是一定没想到我西凉的将士会誓死保卫西凉国土,如此也不奇怪,只怕鲜卑应当没有如此效忠的将士才对,不然那被我西凉俘虏的几千将士,现在也不会乖乖地还在我西凉的大牢之中安逸的吃着牢饭。”
藩王没想到小小女儿如此伶牙俐齿,气的胸口起伏,“好一个满口獠牙的小丫头,你这是在帮你花家出气,还是欲挑起西凉跟鲜卑再战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