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澈冷漠地扫视过窦夫人那红到发紫的老脸,转头就是看向周围的百姓们。
“窦家窦凌娓不守三从四德,妄为花家当家主母,今花家给予休书一封,从此以后,窦凌娓连同所生女儿与花家再无半点关系,花家跟窦家各走各路,若本官再发现窦家上门闹事,定会严加处置!”
孙澈的声音高昂且清晰,直传遍了大街小巷。
几乎是当天晚上,主城所有的百姓就是都知道了此事。
可是没有一家是说花家不仁不义的,反倒是都在为花家叫好,甚至是有些为花家打抱不平的百姓,趁着半夜的时候拎着砖头往窦家的院子里扔个不停。
这一晚,窦家无一人得以安宁。
凌娓直接就是吓病了,一直在床榻上翻来覆去的说着胡话。
芯滢冷漠地站在一旁,心里庆幸的很。
她以后是要过人生人生活的,她要被人羡慕甚至是仰慕的。
所以不管以什么方式离开花家都无所谓,总比被花家拖后腿的好。
半夜的时候,窦寇城靠坐在床榻上,看着自己那老了一圈不止的夫人,止不住一声接着一声的地叹着气。
“那个范清遥,以后我们还是离得越远越好才是。”
窦夫人却是狠狠咬着牙,“今日的屈辱怎能忘记?”
窦寇城只觉得心累,“屈辱又如何?人家今日有本事给咱们屈辱,他日就有本事让咱们生不如死,那个范清遥绝不是个小瞧的人,你且听我的就是了。”
“那咱们就是这么认了?”
“不认还能如何,这次的事情明明都是范清遥一手操控,可从始至终却又好像在暗中冷眼旁观,如此深不可测的人,我从商这么多年都是没见过的。”
范清遥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