范清遥扶着母亲先行去了软塌,“娘亲便是在这里陪着外祖母睡一会,我去给外祖母煎药,母亲放心,一切有我。”
花月怜支撑了这些时日,是真的累了。
说来也是怪了,以往她就是再困也是难以入睡,今日却是还没躺下就是困得睁不开了眼睛。
这或许便是所谓的安心吧。
范清遥又是将许嬷嬷留在了外祖母和娘亲的身边,这才起身出了主屋。
院子里,凝添和狼牙像是两个门神似一左一右地站着。
年纪尚小,气势却足。
尤其是狼牙那如野狼一般专注凶狠的目光,吓得院子里的下人都是不敢靠近的。
范清遥将两人叫到身前,什么都是没说,只是抬手放在了二人的肩膀上。
几乎是瞬间,凝添和狼牙身上的那股狠劲儿都是散了,就连眼神都柔和了不少。
范清遥又是拍了拍二人的肩膀,这才跟着凝添去了厨房。
这就是她的人。
无需多话,仅一个动作,就是懂得她是在跟着她们并肩同行。
趁着给外祖母煎药的空档,范清遥从凝涵的口中得知了事情的全部。
包括花家因何如此,她又是怎么被册封了县主,就是连瑞王是带着多少人进府抓走外祖的人数都是一清二楚了。
范清遥握着手中的扇子,微微眯起眼睛,“皇上跟愉贵妃倒是妇唱夫随得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