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殿下真是枉费了陛下长久以来的信任和恩宠,竟是为了一己之私,将我卫国推到了如此境地!”

“即是如此,那先前答应公主的话便不能够作数了,臣要同卫国进退与共,休戚与共!”

“对!进退与共!休戚与共!将这欺辱我国的内贼,打回他的西北老巢去!”

殿内的情景眼看着要往无法预料的局面发展,慕凤毓急得眼圈通红,慌忙悄悄拉住了喻青嫣的手。

喻青嫣将她拉至身后,眼神依然沉着,丝毫未见慌乱,她的眼神扫过一旁作壁上观的宁鹤轩,蓦然笑吟吟出声:“殿下方才解了毒,可有感觉哪里不适?”

宁鹤轩掸了掸衣袖,自然接话:“还得多亏姑娘妙手,轩现下身子已并无挂碍。”

说罢,便抬脚欲走。

喻青嫣淡淡一笑,伸手拦住了他:“是吗?原本还担心殿□□内之毒只驱了一半,会觉得有些不适,所以才多此一问。”

宁鹤轩耸然一惊:“你说什么?”

他话音未落,便觉一阵眩晕重新袭来,站立不稳地捂住脑袋往一旁倒去,情急之下只能慌忙一把抓住旁边的椽梁,这才勉强无比狼狈地稳住了身子。

不止是他,原本觉得身子已然大好的其他几位老臣也出现了相似的症状,纷纷体力不支地瘫倒在一旁。

其中一人怒目圆睁地质问着喻青嫣:“你……你对我们做了什么?”

“不是我对各位大人做了什么,而是各位大人体内之毒,根本就无药可解。方才的针灸,只不过是延缓毒发而已,真正的解药还在孙礼手中,如果他不给你们解毒,那你们便一辈子都要受控于他。即便是如此,你们还要继续相信那位人人交口称颂的孙督公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