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者?看了一副理所?当然的小表情的白夏,小尾巴都似是翘到天上去了。
避开军衔不?谈,好脾气地应和:“嗯,一定好好待她。”
小姑娘都被他捧在了心尖尖上,就怕自己待她还不?够好。
“好了,老头子我也不?耽误你们?时间了,赶了两三个小时的路估计也累了,快回去休息吧!”
说着徐大爷就拍了拍手上竹制的扫帚柄,朝两人摆了摆手就继续往巷子口扫自己的路。
白夏见状打完招呼就麻溜地往自家院门处走,小碎步走的飞快都要小跑起来了,似是身后有狗追似的,边走边从挎包的拉链里摸出院门的钥匙。
插钥匙开锁,推门进去一气呵成,却还没?来得越过罗汉松的位置,就被赶上来的裴延城反超了。
他腿长,迈得步子又大,一步能?抵得上她两步。
白夏只觉得身后传来一道力气,就被人提臀抱了起来,像抱小孩一样竖着,屁股下是他的手臂。
也幸好这边四合院的围墙不?像军区那般矮小,几乎与屋檐齐平,即便她坐在他胳膊上被举得高高的也不?会被左右隔壁,甚至是胡同里过路的人瞧见。
裴延城托着白夏,不?紧不?慢地将院门从里头插上。
喉间溢出了一两声微不?可闻的闷笑?。
“走这么快不?知道等?等?我?”
头顶的罗汉松被晌午的暖风吹得沙沙作响,远处还能?听到梧桐树上亢奋的蝉鸣,争先恐后地织着夏末的罗衫,迎接初秋的到来。
裴延城伸手拂落旋转着,悠悠掉在白夏香肩处的松针。
后者?条件反射地想要躲开,余光在瞧见自己肩头上的一抹绿时,生生刹住了动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