低哑的声音放得很轻,语调轻松自在,不用回头看,白夏也知道他的唇角一定在往上翘,露出的犬齿更是显得蔫坏蔫坏的。
什么小姑娘,她?的年纪都能做他的小祖宗了?。
在心里怂着鼻尖腹诽,却也被他毫不谦虚的夸赞弄得有点脸热。
伸手捏了?下?微烫的耳垂,清了?清嗓子难得有了?几分?腼腆:
“又?不是我一个人的功劳嘛,张教授才是最幸苦的。”
她?的声音娇娇软软还带着微微沙哑,落在裴延城的耳中,却尽是昨晚的媚。
手上的动?作逐渐轻柔下?来,毫无所觉的白夏,就?像打开了?话匣子,还在津津有味地念叨:
“啊对了?,先前村里的蒋知青给我写了?封信,说是去年用咱们的复合肥做的基肥,今年收成比村里最肥沃的地的收成,还要多出整整一倍,她?也问起了?售卖的事儿,估计知青点也想”
小姑娘碎碎叨叨的话说到一半,突然截然而?止。
身后擦着头发的那对大掌,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悄无声息地落在了?她?的脖颈上,没有了?毛巾的阻挡,直接落在她?皮肤上。
指尖滑过她?的脖颈往下?落在脊背上,又?顺着正中间的脊椎线滑至腰际,隔着薄薄的一层衣衫,都能感觉到他手上的老茧。
端坐在桌前的白夏,就?像是被踩了?尾巴的奶猫,立刻就?站了?起来。
“头头发干了?,该睡了?,我今晚睡书房!晚安!”
略带沙哑的声音磕磕绊绊,动?作却一点都不慢,枕头都没来得及拿,转身就?往外跑,却在门口时被裴延城一把拦腰抱住。
横在她?小腹前的手臂结实有力,紧致的肌肉线条漂亮干净,更让她?无法挣脱。
感觉身后贴过来的滚烫胸膛,自觉跑不走的白夏蔫了?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