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，律维走了出来。

他站在森理理面前，表情严肃。

“抱歉。”

“抱歉。”

两人同时说了抱歉，又同时愣住。

森理理抿了抿唇，继续说：“我来给你送钱，美人鱼就当是我从你那里买的。”

“不用。”律维拒绝，“送你就是送你。”

说完，两人之间的氛围再次僵住。

律维看着森理理，反复犹豫，最后僵硬地继续说：“对不起，我以前的生存环境让我不觉得购买美人鱼有什么问题。”

“以后绝对不会了。”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向森理理保证，他只是

这件事儿显然很费解，需要用更多的时间去思考。但律维相信自己的直觉，跟着直觉先道歉。

森理理点了点头，“不用和我道歉，你的行为，伤害的是美人鱼这个族群。”

被买卖的美人鱼，才是真的道歉对象。

等森理理离开后，律维又想了想，便叫来文先生，“去，把那条产业链查清楚。”

“老板，您是想要接手吗？”文先生犹豫地问，“不过，这条产业有损阴德。”

律维看着文先生，脸颊的肉微微鼓起，他们炽巨干的是正经买卖！你就是这么劝诫的？

文先生双手放在身前，头微微低着，多少有点儿滚刀肉的意思。

他其实之后老板虽然手段狠厉，但不是那样的人，这种程度的劝诫不会对自己造成任何伤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