呼——
呼——
森理理忍不住弯下腰,她的手有点儿抖,腿也软,呼吸也变得急促。
这是高度集中加紧张造成的,说实话,森理理上一次遇到,还是考大学的时候,她当时担心学校会因为她f-的体质把自己从指挥系筛下来。
那会儿她站在四位审核老师对面,虽然已经表现得非常镇定,但五分钟的人工资料核查,还是让她度秒如年,她攥紧的掌心全是虚汗,站得笔直的脊背酸软疼痛,老师们每一次讨论,每一次停顿,都会让她胡思乱想。
直到光屏里接收到通过的提示,那种紧张刺激的感觉才终于消失。
而此时,森理理再一次感受到了。
能量毒素剔除后,其它专业医生接管了后续的治疗工作,伊芙琳老师扶着森理理走出了手术室。
手术室外有一个小的会诊间,森理理坐下后,立马惯了一大瓶水。
当清水顺着口腔、食道流进体内,那种疲软终于被缓解。
“理理,你先休息,一会儿手术结束我再来找你。”伊芙琳老师离开,森理理又抱起水杯吨吨吨地来上好几口。
这时,她才有精力去看这次的能量毒素。
收集瓶里,肉眼可见一团深紫色的雾团,当森理理不再压制能量毒素后,它又展现出了混乱与攻击性。
瓶子里噼里啪啦作响,雾团内部不稳定的紫色能量横冲直撞,看起来极为不好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