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钱？”

“权？”

“地位？”

森宁宁点点头，“我可以让他同时失去这一切！”

她解释道：“第一研究院向来是团队制，一个核心研究员带着其它研究员一起做研发，研发成果归团队所有。”

“归团队？”森理理隐约想到姐姐要说什么了。

“对，研发成果是可以带走的。”森宁宁冲妹妹眨了眨眼睛。

这里的带走不是物理意义上的搬运，而是登记在埃尔法星系专利局的归属，可以调动、转移。

森宁宁在研究院，她团队的研发成果会挂靠在研究院，成为埃尔老师这位院长的业绩之一。

但森宁宁要走，还是带着团队一起走，那这些研发成果肯定要被分出去。

听过解释，森理理却不理解。

“只是因为这？”就能伤害自己的学生？

“只是因为这些。”森宁宁说，“我也没料到他会这样做，他曾经不是这样的。”

研究院人才济济，刨除掉她那一份研究成果，还有其它人的，哪怕一时数据上不太好看，可随着新研究成果顶上来，这一切都不是问题。

森宁宁一开始根本不觉得这是个重要的事儿。

但他的老师并不这么认为，他似乎把学生的成绩当做自己的，并视森宁宁的辞职为一种背叛。

背叛啊，到底谁背叛谁。

“我的辞职申请被一推再推，直到半个月前，他提出让我再帮他完成一次研究，研究结束无论结果，都放我离开。”

也就是在那场研究中，她中了-1215能量毒素，也彻底看清了埃尔老师。

森理理握住姐姐的手，“别气，对这种人，多用一分情绪都不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