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因为那件事吗?”纪璇忽然颤着声问。
秦肆微眯上眼:“嗯?”
她想起一些细枝末节,在饭店他会拒绝有烟味的包厢,平时见到人抽烟也会下意识地蹙眉走远,七年前的他并不会这样,嗓音哽了些,问:“是因为那场火灾,所以闻到烟会难受吗?”
“是。”他唇角勾着,淡定地承认,“不过也没那么娇气。”
纪璇心疼地望着他。
他似乎不想看她为自己心疼的表情,亲了亲她的额头,迫使她闭上眼睛,然后低声道:“纪璇,我不能再打专业比赛了。”
她眼眶一热,发出一道带着水声的“嗯。”
“但我还能打给你看。”他眼里星光也像被浸了水,却含着浓浓的释然,像是终于卸去了无谓的支撑,让她知道自己最大的秘密,坦诚让他变得轻松,“那剩下三分之一,我不会食言。”
纪璇吸了吸鼻子:“你养好身体再说吧。”
秦肆望着她笑:“我身体没问题。”
的确,也就是需要住院观察两天,做几次理疗而已。
在那个年代他算是幸运,多少人遇到那种事,一辈子都只能在轮椅上过。
所以他很珍惜,也很注意自己的身体,一直坚持锻炼,比大部分人都要健康强壮。
若不是因为这件事,纪璇万万猜不到他曾经经历过那些,差点要失去一条右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