捏起嗓音:“甚么惊天秘密,教内右使能晓得,我左使晓不得?”
右使睨我一眼,吹熄了蜡烛,摸黑躺下了,过了一阵,才说:“你该知道的,教主都已经告诉你了,想不想得明白,得看你自己。再多的,知道了没好处。”
黑暗里,我「啧」了一声。
“乔安,你这样不行的。”
姓乔的冷漠回复:“嗯?”
“你灭蜡烛居然用吹的,没点修行之人的样子。像我们这种业界标杆,都是指风这么遥遥一弹——”
“赶紧睡你的。”
一夜无话,转眼天明。
一觉醒来便是神清气爽,昨晚抹上的膏药和参花玉露丸效果不错,伤口不说愈合,也已经结痂。
我穿好衣服束好发,带上那把点过红梅的折扇——
温左使还是那个风流倜傥的温左使。
“要下楼就快点,别堵在这里。”
要是没碰上这个姓乔的就更好了,但我和他是同间屋子里头出来的,也没法避。
我一边叹息,一边慢腾腾地下楼:“照顾照顾,理解理解,我,病号……”
一眼瞥见坐在楼下的教主,话尾的儿字音还没带出来,差点滚下楼梯。
我以为教主今天会起晚的……
好在教主没说什么,昨晚的事像是揭过了,我才松口下气。
教主瞥过来一眼,示意我们坐下。追月安安静静地坐在教主身边,一个人看着窗外,很乖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