教主这才微微点头。
无人驱驾的马车停在一家大型客栈门前。
说起来,黑沉沉的、无人驱役、四驾马车这些异状扔在一块儿,真的还低调得起来吗?
还不如像之前赶路时那样,让我和右使分别放出座驾,再额外带上两队扈从,一队开路,一队殿后,再举俩大旗,搞点乐鼓伴奏,弄几个侍女撒撒花,多有排场!
教主牵着追月走出,吩咐我去定两间房,外加一桌酒菜。
这些事以前都有其他教众去做,但这次出门统共只有四个人,而我是其中最底层,当然就落到了我身上。
但这个活我不太熟,毕竟我是圣教左使,不是贴身小厮,所以对于教主的命令有些疑问。
比如,两间房这个两字,究竟是约数,还是具体的数值?
左思右想,我决定定四间房,无论教主怎么安排,总不可能要每个人住两间,再多多不过人数,到时候有多的再退掉就是了。
温左使韬略无双。
“抱歉,客官,小店只剩下两间房了。”
得,根本不用纠结。
定完房间和酒菜,教主、追月和右使已经入座了。
靠窗的位置,教主和追月坐一边,右使边上空了一个位置,是给我留的。
“一会儿我和右使出去,你留下,带着追月。”
我一入座,教主便道。
“是。”
看来是有什么右使知道,而我不知道的事要做,到底是位置低了半阶啊,真是嫉妒。
我手上有意无意的玩着空杯。
“你和追月就在附近逛逛,不要出城,也别走太远,有事就发讯号。”教主继续嘱咐。
“是,教主放心。”菜已经陆续上来了。
周围的桌子几乎坐满,宾客极多,能这么早轮到我们,大概也是衣着和那辆四驾马车的功劳,让我们看起来仿佛一群大人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