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错站在门外,漆黑的眼睛盯着门缝那一条线,一动不动。
闻人听行的伤处理了很久,直到日落,天与地皆被橙红染透,老管家才疲惫地推开屋门,走了出来。
“师、师父!”张错立地一步跨上前,但还没等迎上去,脚先一软,摔去地上。
“哎呀!”老管家赶紧弯腰捞起他,“你还在这儿杵着干什么呀!”
张错撑住老管家的胳膊,勉强站起来,这才发现自己的双腿双脚早麻了。
“师父。”张错抓着老管家不放,直勾勾地问他,“先生、先生,怎么样?”
“伤势不轻,不过不碍事。”老管家叹声说,“幸好大小姐上次来家,带回不少神农的伤药。”
“那”张错眼神闪烁。
老管家无奈地看着他:“先生很生气。”
张错抿了抿唇,没吭出动静。
“你说说你,你是不是疯了?”老管家想想就后怕,卯劲儿下狠手,往张错肩头抽去一巴掌,“是,你和我学了些拳脚功夫。但那有什么用?巫族面对的东西,这点功夫哪里够看!”
他不住教训张错:“你个毛头小子,充其量不过小练家子,还是半生不熟的,一点巫术也不会,谁给你的胆子偷偷跟去?啊?”
“可是”张错被他一巴掌抽得,胳膊微微发抖,他咬了咬牙,“你们、两天两夜、不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