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”张错抹掉嘴上的血,“没有、受伤”
“没受伤你怎么吐血了?”闻人珄焦急地问,“我问你怎么吐血了!”
张错抿了抿唇,突然一头扎进闻人珄怀里,他抱住闻人珄的腰,声音湿哑地说:“我就是我就是、难受”
“你哪里难受?”闻人珄抚着张错后背,“你告诉我。阿错?”
“我心里难受”张错低低地说,“心里、难受。”
闻人珄听声音不对劲,他捧起张错的脸:“你哭了?”
张错摇摇头,小声说:“没有。”
闻人珄的手从张错眼睛上擦过,沾到湿热:“骗子。”
闻人珄扳住张错的肩:“你心里难受,多难受你会吐血?算我求你了行吗?你别再吓唬我了。我害怕,我真的害怕。”
张错低下头,将脸埋到闻人珄肩膀上,他闷着声问:“先生还会有怕的时候?”
闻人珄敛下眼睛,手垂落身侧:“这句话,你问过我一次了。”
张错蹭了下闻人珄的肩:“我没事。先生、别怕。”
闻人珄深吸了一口气,他紧紧抱住张错,小声问:“阿错,为什么我总有种不好的预感。你是不是要做什么事?你到底在想什么?”
张错没有回答。闻人珄兜里的电话先响了。
闻人珄只能放开张错,他拿出手机看了眼,是孟弘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