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人珄:“那你为什么结了婚就不碰烟了?”
“我那是因为你姐。”
“我也是因为我老婆。”
“滚。”
“弘洲。”
“嗯?”
闻人珄低下头笑了:“你在,我会安心很多。”
闻人珄声音轻了些:“对不起,我没想让你这么难受。”
“晚了,闭嘴。”孟弘洲叹口气,“你让我缓缓”
“对了。”孟弘洲谨慎地说,“之前水洞,你和张错走得匆忙,我在我们船头捡了一沓符,没让别人看见,我都偷偷收好了,等我给你。”
闻人珄摆摆手:“不用了,那都用过了,废纸而已,扔了吧。”
孟弘洲:“”
。
二人又搁厨房待了一阵,才一前一后走出去。
“把你那张脸揉揉,僵得跟块铁饼似的。”闻人珄打量孟弘洲,说。
“你少和我贫,留着你的花腔对付张错吧。”孟弘洲缓了一阵,心情越发郁结。
闻人珄拍拍他肩膀,惯是没心没肺:“那不用你说,好听的当然说给媳妇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