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翻了个身,侧躺在沙发上,终于肯赏眼地上四只畜生。
四只畜生,三白一黑,已经将大型灵异见面现场移动到窗边。它们还是维持阵型,八目相对,谁也没有先轻举妄动。
闻人珄抬起一根手指头,大发慈悲地挨个儿介绍道:“这是白姑娘,那是白哥哥。这位是白娘子,然后这个是黑莲花。”
闻人珄:“我应该是按照你们年龄大小依次介绍的。以后都是一家的畜生,希望你们友好相处。”
白娘子跟黑莲花没开灵智,听不懂闻人珄在白活什么劳什子,但白姑娘和白哥哥听得懂。一狐一犼便选择先行破冰,同时上前几步,以示友好。
然而适得其反,黑莲花吓得连连后退,白娘子更时惊到一高蹦上了电视机。
闻人珄看着热闹,自顾自乐了会儿,没多参和家中畜生辈儿的交往。介绍完名字,便拂去功与名,袖手旁观。
他躺沙发上继续瘫饼,饼了好一会儿,晃晃胳膊腿,感觉被张错吊走的那口气儿慢慢恢复,才摸出手机。
他先给孟弘洲发了个短信。先是报平安,然后想起进神农之前把自己的车停在了荒山野岭,遂又毫不客气地奴役孟弘洲去给他收车。
对此厚脸皮,孟队长身为姐夫及挚友,摸着良心回复了他一串省略号。
闻人珄舒服地抻个懒腰,这才把电话打给闻人慕书那个啰嗦不老。
“姐。”
“你还知道回来!”
电话一接通,不出意外就是闻人慕书的破口大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