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走到闻人珄跟前脚后跟还粘着朵白娘子。
闻人珄怎么看怎么觉得白娘子和黑莲花不顺眼,他想了想,点点兜里两块玉,把犼、不,白哥哥和白姑娘都叫了出来。
两颗光球凭空乍现,地上很快多出两只毛茸茸的白球生物。
白娘子浑身的猫毛都炸开了!黑莲花也如临大敌。两只普通孽畜,和两只成精孽畜,八眼相对,气氛一时剑拔弩张!
闻人珄得逞,懒得管孽畜的交流,他揽过张错的脖子,仰头把人叼下来,按沙发里亲了好长一会儿。
闻人珄亲舒服了,趴在张错身上犯懒病,他眯着眼睛含糊嘟念:“总算回到自己地盘儿了。一个男人最大的幸福,就是抱着漂亮老婆,躺在自己家沙发上。”
张错轻声笑了下,胸口微微震动,他小声说:“你分明、是躺在我身上。”
闻人珄低低地笑,笑声沉沉的,带着点引诱人的哑。他把脑袋拱进张错颈窝里一通蹭,蹭完又一通不讲章法的乱亲,眼看给张错脖子耳朵都惹红了,他才满意:“阿错,我好喜欢你。”
闻人珄叼了撮张错的头发,搁嘴唇里抿着:“我怎么这么喜欢你啊。喜欢死了。”
闻人珄的手也不老实,伸进张错衣服里摸来摸去。张错的体温让他安心。久违的安心,似乎可以什么都不去思考,还原最原始的状态——放纵、懒惰、贪图、痴念,肆意所有人性的罪与孽。像醉了,唯独沉湎声色。
“我以前还不理解,为什么自古一些帝王、英雄,都过不了美人关。我觉得那根本没有逻辑,既然能成就一番伟业,就证明智商理智全都在线,又为什么遇见美人,却像个傻子。”
闻人珄笑眯眯地去亲张错嘴角:“我现在懂了。有了美人,才是真快活啊。”
“先生”张错的声音变了。
闻人珄愣了愣,低头一看,见张错眼梢烧起两片红云,眼睛微微湿润,衬得那黑眼睛格外的亮,格外的沉,里头某些东西呼之欲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