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这归程便如此定下了。
第二天黎明,神农族五位长老一起来送行,还有姜大姜二和姜邪。
五个长老客套话都不少,闻人珄客气地讲过一圈儿,嘴都要干了。
姜邪就没那么多有的没的屁话,她给闻人珄递了只酒囊,只是很认真地和闻人珄保证:“如果有需要,我代表神农,定义不容辞。”
一句承诺,重有千金。
“谢谢。”闻人珄打开酒囊猛灌了一口。
姜邪这丫头真一点不虚。这酒辣得他脸皮拧巴,差点逼出眼泪来。
闻人珄“嘶”了两声,问姜邪:“你这什么酒啊?劲儿这么足。”
“荔枝酒。”姜邪笑嘻嘻地接过酒囊,没寻思磨蹭,也豪迈地灌一大口,然后爽快地叹出声,“舒服!”
闻人珄乐了:“你可真是个野丫头。”
“我可是神农族长,你就算是巫主,也不能说我是野丫头好不好!”姜邪撇撇嘴,有点不满意。
她望了眼不远处的张错,突然一愣,然后凑到闻人珄跟前说:“哎,你看阿错哥哥的表情。”
“嗯?”闻人珄转过头,但没看到。张错已经转了身,去和闻人晓眠说话了。
闻人珄莫名其妙:“怎么了?”
“我刚才喝了酒。”姜邪扬扬酒囊,“这酒你也喝了。”
“啊。”闻人珄想明白了,“你是说阿错会不高兴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