棺材前是个石台,石台垒得很大,但上头摆的东西不多,只有一块木头牌匾,和一只白玉香炉碗。
香炉碗里没有香,但里面有半碗细腻的白色香灰。
“我分明亲眼看见二长老进来的。怎么看不着人?”姜二懵了,摸不到头脑。
姜大也紧张地皱起眉。原本以为进来便是场恶战,心头攒满了狠,擎等撒泼呢,这一下什么也没扑到,实在有点泄气。
“不能放松,可能躲在哪儿,正看着我们呢。”闻人珄淡淡地说。
“没错。”姜邪拿稳手里的弯月砍刀,冷哼,“蝇营狗苟之辈,岂会正大光明。我们更要小心。”
她这话一说,姜大姜二的表情全变了。
“阿错。”闻人珄朝张错点个头,又瞥了旁边的宋妄一眼。
张错对上他的眼神,手按在腰间的瑰金短刀上,防备随时可能发生的状况。然后两步走到宋妄跟前。
宋妄瞪张错:“干什么?”
“你尽量、少出手。”张错说,“如果有事,先跑。”
宋妄:“”
宋妄觉得张错在侮辱他,气得胸闷:“你什么意思?我又不是废人!你们既然愿意让我进来,就应该信任我!”
“两码事。”张错话里没几点温度,言简意赅,“你伤太重。会死。”
宋妄:“”
张错:“先生的意思是,一起行动、比较安全。但你、要让含羞、保护好你。”
宋妄扭头对上闻人珄笑眯眯的眼睛:“”
就他娘的操了。这对狗男男,就是来给他喂瘪噎他的!
张错交代完,就紧跟在闻人珄身边,而相比别人的紧张,闻人珄倒显得轻松不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