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妄气得又吐了口血。
他按住憋痛的胸口,心里凶狠暗骂——张错就他妈是一只看门狗,看门狗!
刚刚那一拳挺狠,闻人珄现在拳峰都有点麻,他搓了搓拳头,敛眼看宋妄,声音沉下来:“你还是老实一些的好,你现在在发烧。”
闻人珄:“你身上有水吗?有就喝一点。”
空气凝固了几秒。
宋妄调整姿势,疲惫地靠在石头上:“没有。”
闻人珄:“那就干烧着吧。”
宋妄:“”
闻人珄又抬头看对面直勾勾站立的含羞:“含羞就在那罚站?”
宋妄死哑巴,不接话。
闻人珄一下一下,慢慢摸着张错给他的瑰金短刀。
许久,闻人珄才又说出一句话,他这一句问得有些认真,起码从宋妄那仇视的耳朵里,听不出半点挑衅或挖苦味道——
闻人珄问:“宋妄,为什么不起来杀我?”
宋妄看了闻人珄一眼,还是没有答应。但他这一眼,就算承认。——起码此时此刻,他不想杀闻人珄。不想杀闻人听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