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恢复得差不离?”闻人珄认为晓眠在胡说八道。他回想几小时前张错趴进自己怀里的模样,“怎么可能?他肩头那可是贯穿伤。”
闻人晓眠默了默:“可阿错是死魂灵啊。”
闻人珄张了张嘴,没接上话。
是啊。阿错是死魂灵。长生不老,不死不灭的死魂灵。再疼的伤也要不了他性命。再深的伤也能很快治好。
所以,阿错才说——“那点儿疼”,可以忍。
闻人珄几乎脱口而出:“阿错这些年,还受过伤吗?”
闻人晓眠愣了愣,没想到他会忽然问这个:“这些年还好。阿错一直他要么守在鸣沙山,要么回闻人家地下,来寒鸦川的次数都不算多。”
闻人晓眠:“也就宋妄和宋三省总缠着他,经常找事。但他们之前没这么过分,阿错能应付。磕磕碰碰难免,重伤倒没有过。”
“嗯。”闻人珄垂下眼。
不是这七十年。所以,张错伤得很疼,疼得不止“那点儿疼”,是什么时候?
闻人珄心头猛一咯噔——难道是七十年前?阿错变成死魂灵之前?
阿错到底是怎么死的?他死的时候很疼吗?到底发生了什么,闻人听行才舍得把阿错变成死魂灵?
闻人珄眼中有情绪剧烈翻滚,他缓过片刻,很快再次抬起眼,眼底已恢复平静。
闻人珄问闻人晓眠:“说点正事吧。神农到底又出什么岔子了?”
说到这个,闻人晓眠表情不太好看:“族里有人失踪了。”
“失踪?具体说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