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错:“那点儿疼我以为,不会、疼晕过去。”
张错短暂地笑了下:“是先生、对我太好,都娇气了。”
闻人珄眼底黯下来,却从张错的话里抓到点别的。他问:“‘那点儿疼’。那以前,还有更疼的时候?还受过更严重的伤?”
张错眼神散了一秒,他缓缓地闭眼,再睁开眼,眼神还不聚焦:“没有。”
闻人珄皱起眉头。
没有。
他不信。
闻人珄直起腰,把张错腰间的被子往上拉,拉到张错胸口:“姜邪说你现在还很虚弱,就别强撑了。睡吧。”
张错闭上眼睛,又吃力地睁开,再闭上,然后又睁开。眼睛都快眯成一条缝了。
“不、不想睡”张错就是在硬撑,几句话的清醒维持不住,脑子迷糊得厉害,以至于耍起无赖,变本加厉,“睡了,看不到你”
“我想你。”张错喃喃地说,“我就是、想你”
“才晕这么半天,就想我了。”闻人珄再次俯下/身,两人距离非常近,闻人珄感觉到张错的呼吸扑到自己脸上。
“想想”张错眼睫抖了抖,挣扎无力,终于闭上眼。
他声音更小:“想你我想你想要你想你”
他手指微微动了下,指尖无意识去勾闻人珄腰间的衣服,却没有勾住,似有似无地垂落。
张错嘴唇还在动,但已经听不见声音,闻人珄把耳朵贴到他嘴边,才隐约听到点气声:“怕你怕你”
“怕我?”
“怕你赶我走不要我你、你不要我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