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刘韵一个月前去民宿打工,我特意问过民宿的人,都说没有见过程安。也没有在她的宿舍听到过小女孩的声音。”孟弘洲默了默,“但我不会认错,程安就是那天撞到你的小女孩。”
刘韵能得勾魂鼓,以邪术为程安续命,那用某些办法隐藏程安的存在也不难。
闻人珄想,他那天突然被程安撞到,可能十分巧合,更大的可能是程安见他注意勾魂鼓,专门跑出来的。
安安年纪虽然小,但很是聪明懂事,她一直想救妈妈。如果没有生病,有这么可爱的小女儿,他们一家也许会快乐。
“真的不能和我说一点吗?”孟弘洲定是心中沉重,“我谁也不会告诉,我就是想知道。”
孟弘洲低沉地说:“我明白我们无能为力。”
闻人珄闭了闭眼:“既然明白无能为力,倒也不必知道,到底有多么无能为力。”
很多时候,无知是件幸事。譬如儿童比少年天真,少年比成人恣意。智慧与求索是人类亘古永恒的宝藏,而无知也并非全为劣点。最起码有些东西,不知者不入,不入者不危。
通话安静了一会儿。
多次的心照不宣。孟弘洲干脆地转开话头:“你和张错什么时候回来?”
闻人珄笑起来:“他还在养伤。过几天吧。具体时间还不太好说。”
闻人珄:“张错的伤不一般,要养好了才能回去。”
神农明显有事,闻人珄直觉这一趟不会多么顺利。耽误几天是小,其中是否遇到危险,还要另说。都不好和孟弘洲多讲,他便含糊过去。
闻人珄:“我姐那边你尽量哄着,别让她担心,你也是。放心,我会主动给你们发消息报平安。”
孟弘洲有些无奈:“因为你编的谎话,你姐一直想问张错在哪家医院。”
“所以你哄着点啊。”闻人珄说,“我们尽快回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