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人珄特别无语:“你这是在质疑我?”
“能不寻思吗?这些年你谁都看不上,活像个瞎子。”闻人慕书哀怨。
听闻人慕书还能杠牙口儿,想来她心情调整得还算不错。
撞邪这码子事情,说出去没人信,或者自己也不信,但总会觉得撞了邪,遭了瘟,更别说他们真碰上了那些玩意。
闻人珄特别担心闻人慕书落下什么阴影,这么看来,孟弘洲连蒙带哄,处理得还算不错?
反正抓不到实际证据,谁怎么想,都是瞎想。“瞎想”这东西本身就没什么用。
“还没问,灵犀还好吧?”闻人珄又问。
“也吓着了。不过还好。”闻人慕书撇嘴,“孙老爷子疼孙女,来人给接走了。”
“嗯。那弘洲现在在你身边?”
“没有。我现在自己在民宿。”闻人慕书说,“你姐夫还在警局呢。”
“行,知道了,等我打给他,你好好休息,睡不着就点着灯,等弘洲回来陪你。”
“得了吧,我哪有那么小胆子。和你姐夫结婚这些年,他那个工作,我胆子早被练出来了。”
闻人珄笑了笑:“我就是担心你。要是害怕,你就给我打电话,我今晚不睡,在医院能接。”
“知道啦,先守着你的人吧。别太累了。”闻人慕书叮嘱。
“嗯。”闻人珄挂断电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