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人珄小心地扯着张错衣领看一眼:“血是止住了。”
就是不知道伤口什么样。
闻人珄:“这钉子要怎么取出来?”
镇魂钉不是一般的东西,闻人珄知道不能当枪子儿取,碰都不敢多碰。他盯着张错的脸仔细看了看,嘴唇有点白,但还好,似乎没有受很大影响。
“我有办法取。”张错说,“先生、放心。”
闻人珄撇过脸,皱眉四下看一圈,想了想掏出手机,重新开机,查附近能落脚的旅店或者招待所。
“这里偏僻,不过好在有旅游景点,附近一定有能住的地方。”闻人珄说,“我之前的民宿不能回去,我们先找个地方住下。你的伤要处理,我们也需要吃东西休息。”
“好。”张错当然听话。
闻人珄很快找到三千米外有一家小旅店,看着条件不好,但这是最近的旅店。闻人珄挂心张错的伤,这会儿根本没得挑。
二人皆是狼狈相,闻人珄把张错身上自己的外套拉好,盖住张错肩头的血。而他自己衣领子染满血,索性直接脱了,打赤膊穿着背心,擦干净脖子抹把脸,勉强能看
二人又走了一段,终于找到辆车,打车去了旅店。
到了发现,这旅店的确不太行。灰扑扑的牌子擎在矮楼边上,细细窄窄一小溜儿,叫“老王旅馆”,门小得就能单进一个人。且看这逼仄的贫困门脸,就让人怀疑它的营业执照。
闻人珄叹了口气,拉着张错往里走:“就这家吧。”
夜已入深,推门进去,前台坐着个懒散的女人,看着四十左右,台面儿上支个平板电脑在看电视剧,瞧见闻人珄和张错进门,张嘴先打了个哈欠,才懒洋洋说:“住店?”
闻人珄从兜里掏出身份证,刚要往前台拍,那女人又说:“用不着这玩意。你俩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