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敢情搁这儿等着我呢?”闻人珄挑眉,“不是我说,家里公司有的是明白人管,为什么非要我去?”
“那你想干什么啊大少爷?”闻人慕书有点急了,“你警队退都退下来了,再和你妈置气,你也不能”
“怎么又来啊?我没置气。”闻人珄没辙,想了想,“过两天吧,我去。”
“真的?”闻人慕书有点意外,没想到他这回答应得这么痛快。
闻人珄完全是耳朵长茧子,不想再多听,赶紧应承:“是,我”
但他说一半突然停了,因为他的眼睛被台上刚推出来的那件拍卖品定住了。
“怎么了?”闻人慕书也朝台上望过去,她眨了眨眼,“玉佩?”
是一块水头很足的玉牌吊坠,半个巴掌大,形状有点特别,是一只兔子形状。雪白的玉,雪白的小玉兔。
“你喜欢这个?”闻人慕书胳膊肘碰了碰闻人珄。
“没。”闻人珄皱起眉头。
他品味造诣太一般,对玉什么的没有研究,看东西全凭表面颜值掂量好坏,对那只小玉兔子也谈不上喜欢。
只是,他觉得那东西有点奇怪,他看它第一眼,竟感觉心里有点发麻。不是害怕,那种滋味就像深更半夜走在空无一人的大马路上,被迎面灌来的冷风穿了个透心凉。
怎么回事?
“先生。”身边沉默许久的张错突然拽了一下闻人珄的衣袖,“那块玉牌。”
“你也觉得不不对劲?”闻人珄赶忙瞪眼小声问。
张错愣了愣,但没有很意外:“先生、发现了?”
“发现了?发现什么?”闻人珄一听就紧张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