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惜他失败了,他没挖出来。
孟弘洲艰难地问:“你是真的要把张错留在身边?”
孟弘洲:“你这些事你、你能不能再跟我说仔细点?你到底惹上了什么不该惹的东西?”
闻人珄微微挑起眉梢,单看着孟弘洲笑,却不答话。
孟弘洲被他笑得浑身膈应,恨不得一巴掌拍他脸上,给他立地抽出去八百米。
那些个匪夷所思的玩意,闹得孟弘洲成天怀疑人生,三观好悬没和了稀泥。他是担心闻人珄不假,可这熊玩意多一个字不肯说,孟弘洲也没戏唱。
孟弘洲只剩语重心长:“你不愿意说我也没办法。但说好了,如果有我能帮上的,你一定”
“那拿来吧。”闻人珄立马抢话,同时朝孟弘洲伸出手掌。
孟弘洲:“”
闻人珄眨巴眼儿:“你不会忘了吧?没给我办?”
闻人珄:“我之前不是找过你,让你帮我一件事吗?敢情你就只是说得好听?”
孟弘洲干瞪了会儿眼,最终还是不太情愿地从衣兜里掏出一张对折的信封:“你交代的事,已经办好了。”
“就知道你靠谱。”闻人珄伸手去拿。
孟弘洲往回缩了下手,深深地看着闻人珄:“我再问一遍,你真要把张错留在身边?”
闻人珄盯孟弘洲手里的信封,轻轻笑了下:“他不是什么危险分子,真的。”
孟弘洲没说话,也没把信封给闻人珄。
闻人珄想了下,重新说:“有我在,他就不会是危险分子,信我。”
“”孟弘洲知道扽下去也白搭,不满意地把信封拍进闻人珄手里,“你心里有数就行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