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。”张错认下。
“嗯。那跟我想的应该没有多少出入了。”闻人珄又琢磨片刻,“你先前去过霁月酒店,林娜的死和宋妄有关系吗?”
“没有。”张错说,“这件事、应该和他、无关。”
“那就都是今天演奏会上那个不人不鬼的。”闻人珄冷冷地说。
“那是个什么?”闻人珄紧接着问。
“我也、说不好。”张错呼出一口气,像下了决心,“晓眠说、你曾经,叫他们‘煞星’。”
“煞星?”闻人珄皱起眉,“晓眠?”
闻人珄:“你一个一个给我解释。”
“闻人晓眠。”张错说,“是闻人家、唯一活下来、的人。”
“原来还有根苗苗”闻人珄顿了顿,犹豫片刻,还是问,“什么叫唯一活下来的?你不是闻人家的人吗?”
“闻人晓眠、是先生的、血亲。”张错轻轻别过头:“而我、一个下人,又未易姓。不算的。”
闻人珄没接茬。
话是有理,但总觉得哪块儿不大好听。
尤其按张错的说法,他们上辈子还是恋人
啧。
“那”闻人珄默了默,“那闻人晓眠现在在哪儿呢?”
“敦煌。”张错说,“有机会、你们会、见到。”
“唔”
“‘煞星’,就是像那样、失常的人。”张错继续说,“他们、比寻常人时、更有攻击性,心怀恶念、会害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