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了两秒,闻人珄又问:“那你嗓子怎么哑了?”
闻人珄专门多盯了眼张错的脖子。挺好的,脖颈白白嫩嫩。
张错的一副冷白面儿绝对优越,大部分青春年少的小姑娘都比不得。白得透,像玉,除非贴上去,不然都找不着毛孔。非要给个比喻,那最恰当,大概要像狐狸精描的那张画皮——精湛,绝色。
“可能、是刚睡醒。”张错喉结动了动,“有点干。”
闻人珄站起来,默不作声地走到餐桌,拿起一只杯子。
闻人珄倒水的时候,张错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,看这人先倒了暖壶里的热水,再兑了凉水,然后握着杯壁感受片刻,又倒了点热水进去。
闻人珄弄好一杯温水,转过脸,正对上张错的目光。
闻人珄:“”
闻人珄轻轻笑了下:“你那是什么表情?”
闻人珄端着水杯朝张错走过去。
从他的角度,张错有点蔫儿,精神状态还不是很好,看过来的黑眼睛一动不动,映着点光,像夜里泛月明的静水。
太乖了。
以至于闻人珄忍不住说:“不用这么看我,就是给你倒的水。”
闻人珄把水杯递给张错:“给。”
张错嘴角快速勾起一抹笑,但还是一如往常,很快消失了。
“谢、谢谢先生。”他拿过水杯,放到唇边抿了一口。
温度很合适,刚好熨帖喉咙。
地上一猫一狗黑白并排儿,杵在对面,都腆着毛茸茸的小脸瞧他俩。
张错眼睛一眨,目光从两只猫崽身上掠过去。然后他垂下眼,忽然有点突兀地问:“那只狗,你要养,不起个、名字吗?”
“嗯?”闻人珄愣了愣,又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