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错面色冰冷,一双眼中没有半分情绪,看向对面那个不知死活的孬种:“蝇营狗苟、的东西,你追来得、倒快。”
“宋妄,我知道你、去过霁月酒店。你说,人是不是、你杀的?”虽然说得磕绊,但张错语气低沉,话中带有危险和压迫。他将手中的刀举起,刀尖正对对面。
对面那宋妄五官扁平,相貌奇丑,眼睛鼻子嘴儿几乎要在那张黄饼脸上揪成一颗小芝麻。
他穿一身破麻袋样的灰色长褂,头戴一顶大草帽,可惜了那草帽刚挨过张错一刀子,已经凄惨地裂开,呲儿起劣质毛边。
宋妄嘴角挂着浅淡的血色,他手掌压住胸口,气息不匀,但仍不肯示弱。
就听他冷哼一声,凉飕飕地说:“呸,你个死结巴。话都说不利索还在这恶心人。你以为别人都和你一样卑鄙无耻?”
宋妄:“我是去过霁月酒店,但人不是我杀的,和我没有半点关系。”
张错懒得和这混账骂口水,只是沉声警告:“最好、没关系,不然”
“不然如何?”宋妄忽然上前一步,抢断张错的话,“你要杀了我?你来啊!”
张错不置可否:“我劝你、最好离我、离先生、远一点,不然,我一定让你、如愿以偿。”
宋妄干笑一声,嘲讽道:“你这又是怎么了?装了七十年,终于兜不住了?”
宋妄:“狗急了要咬人?你真不愧是闻人家的看门狗!忠心耿耿,日月可鉴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