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候孟弘洲手里晃着醒酒器回来,朝他俩笑了下:“你们姐俩聊什么呢?”
“看你炸了盘虾仁,你好兄弟心疼你,找我抗议呢。”闻人慕书木木地说,“说我不够心疼你。”
她说着,顺手接过孟弘洲手里的醒酒器,放到桌上。
“哪儿啊。”孟弘洲很随意地抓了下闻人慕书的手,“你最好了。”
“哎哎哎。”闻人珄乐了,“老夫老妻的害不害臊?别给我喂狗粮,我不吃。狗粮都给露露吃。”
蹲在墙角的露露听见闻人珄叫它,仰头朝这边“汪”了一声。
闻人珄孬劲儿上身,扭脸朝露露比了个心。
孟弘洲:“”
闻人珄哪哪都好,就上来阵儿的神经病没法子治。
闻人慕书从扒蛋壳就当闻人珄堂姐,当了二十多年早看腻了,她烦死闻人珄这稀松二五眼的倒霉揍性,叹气说:“出息。有本事你也领个人回来,当姐的端着海碗接你狗粮。”
“那还早着呢。”闻人珄笑说。
有点心照不宣,闻人珄下意识就看向孟弘洲,孟弘洲也看闻人珄,二人对上视线。
——闻人珄知道孟弘洲一定想到了张错。之前孟弘洲在警局见过张错,还知道张错在他家留宿过。
孟弘洲很体贴地摇了下头,示意这事他没有和闻人慕书透露。不过从孟弘洲的眼神,闻人珄体会到他的意思——你得给我交代一下。
“坐下吃饭吧。”孟弘洲解开身上围裙,拉开凳子,第一个坐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