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林娜怎么死的?”闻人珄大步走到孟弘洲跟前。
孟弘洲没立马接话。他沉默着看了闻人珄一会儿,把一次性纸杯递过去,里头有一杯凉水。
闻人珄顿了顿,接过一次性纸杯,将凉水一饮而尽。冰凉的水,淌过喉咙,拔在心坎。
闻人珄垂下眼,又问了一次:“她怎么死的?”
孟弘洲眼睛望向窗外:“今天早上接到的报案。”
“霁月酒店1206。”孟弘洲说,“去送早餐的服务生发现的。”
孟弘洲:“林娜的尸体躺在床上,穿着酒店的睡袍。死因是被利器割断了颈动脉。死亡时间初步判断为昨天夜里一点到三点之间。”
孟弘洲:“她死前受过虐待。”
闻人珄心口一滞,这口呼吸生疼:“性/虐待?”
“不是。”孟弘洲说,“暴力殴打。”
孟弘洲:“暴力殴打至重伤,肋骨断了三根。”
闻人珄浑身一阵恶寒。
他皱起眉头:“她身体里有麻醉成分吗?”
孟弘洲没有说话,反而露出难以言喻的古怪表情。
闻人珄瞪大了眼,不敢置信:“你是想告诉我,她死前被暴力虐待,却没有求救或者痛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