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,这小子一到这种问题,就会避重就轻。
闻人珄眯起眼睛:“闻人家当年那把火,是怎么回事?”
“一个意外。”张错说,“修习巫术、的时候”
“哦,走火入魔了。”闻人珄挑眉。
没新意。张错若是去写书,一定很俗。
闻人珄:“既然早在我身上下了追踪咒,那从乡下一别到现在,这几天你没有立刻来找我,在哪做什么?”
“留在乡下、养伤。”张错应道。
他这一说,闻人珄发现他的伤似乎已经完全好了,腰上的口子看不着,但他双手白皙干净,根本看不到受伤的痕迹。
得了,闻人珄一介朴素凡人,脑子不够用。
见闻人珄不再问话,张错站起来,拾掇过闻人珄的碗筷,一起拿去水槽洗掉。
闻人珄叹了口气。
很好看。很乖。很可怜。又一副情深意重。但神神秘秘,说话明一半昧一半,真一半假一半。
闻人珄打不过张错,就撬不开张错的嘴,问不出子丑寅卯。
不过没关系。他就按住性子等对付。反正葫芦里有药的,早晚叫卖。
。
闻人珄这房子一百四十多平米,三间卧室。一个睡觉用,一个书房,一个放运动器材,当小型训练室。
这房子他一个人住,完全按照自己的习惯来。所以,尽管很大,屋里只有一张两米三的大床。
临到天黑,得睡觉了。闻人珄眼瞅抱着被子坐在沙发上的张错,心里犯嘀咕。
要是不知道张错和闻人听行有一腿,他倒不介意邀请张大美人去床上睡,反正床大,也不挤,放眼皮底下也好戒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