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凡是个男人,谁舍得怪罪这破碎美人呐!
闻人珄,性别男。
闻人珄在心里低骂一句,两步走到沙发上,捞起沙发背上的毛巾。这毛巾是他昨天洗澡用的,完事随手一搭,当时着急睡觉,没来得及扔洗衣机。
他不算讲究人,更不是善良人,反正,闻人珄抓起毛巾,直接扔到张错头上:“先去洗澡。”
闻人珄手指卫生间:“那儿。去吧。”
张错拿下头上的毛巾,看了闻人珄一眼:“我没关系。”
闻人珄懒得理他,不管不顾地转身进卧室,把张错一个人丢在客厅。
闻人珄走了,张错不挪脚,但眼睛直勾勾跟着他。直到闻人珄进屋,再盯不到了,张错的眼神瞬间沉下来,又定在卧室的门板上。
张错喉结一阵滚动,压抑半晌,沉沉呼出一口气。
脚边忽然传来软软的“喵呜”动静,是白娘子又过来了。张错蹲下/身,伸手摸摸白娘子的脑袋。白娘子凑他指间闻了闻,立马像吸猫薄荷一样拱过去。
张错垂下眼,低声说:“他起的名字、还都、一个样。”
他顺着白娘子的皮毛,给小东西捋得一阵舒畅媚叫。
张错和白娘子对视:“你知道吗,他以前、收过一只、断尾白狐。起名、叫白姑娘。因为太别扭了,我们都、都叫它小白。”
张错:“我叫你、二白?好像、有点难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