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头晕?”张错扶着人,紧张地问。
“没。”闻人珄的精神想撑着,可惜身体拉垮,没本事配合,他刚说完,脚下猛一趔趄,整个人变成大洋相,摔进张错怀里。
闻人珄:“”
不大的屋,到床上统共几步路,但闻人珄就是走不得了。张错倒是利索,二话没说把他抱了起来。
真真恭喜闻人少爷,一天之内,不仅两次被男人公主抱,这第二次,还被抱上了床。
“忒丢人。”闻人珄闭上眼,头昏脑胀地想。
张错把闻人珄放到床上,闻人珄这才睁开眼,他瞅见天花板上的白炽灯,看那方方正正的惨白灯罩在有棱有角地转圈儿。
呼吸也不太顺畅了。闻人珄艰难地问:“我怎么了?”
“我要脱、脱你衣服。”张错送他一颗大雷。
“什么?”闻人珄一听就想起来,奈何头没出息,离不开枕头。
脱衣服,为什么?
而张错已经抓起闻人珄的体恤,“呲——”一声闻人珄的体恤被撕烂
这不是“脱”衣服,这是“撕”衣服。这俩动词有本质性的区别!
闻人珄浑身癔症,浑浑噩噩中只想找点面子:“你他妈有毛病,撕我衣”
“你怎么、不说!”张错突然喊一嗓子。尽管有点结巴,但气势挺足。
“说什么?”闻人珄被吼得更晕,他看着张错,视线糊了。
“蛊蛇!”张错瞪闻人珄,“你、你中蛊毒了!”
“啊”闻人珄这才想到,他刚在地下醒来时,的确从衣服里拽出一条小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