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珄哥,你后来为什么不做警察了?”刘小壮又问。
“我妈不让。”闻人珄一脚踩进泥坑里,靴子面目全非。
他皱眉头:“有一次出任务受伤,在医院躺了三个月,差点见阎王。”
“啊,也是这一行就怕出事。”刘小壮哀哀道,“我也是独生子,我爸妈也天天担心。”
“没办法,警察就这样。”闻人珄摆摆手,“不过也无所谓,我本来就没什么远大志向,也不是保护人民群众那块料,当年报警校纯粹是因为学习成绩差,回家继承家产也挺好。”
刘小壮:“”
“你话是这么说啦。”刘小壮瞄闻人珄一眼——这公子哥儿长得可真俊气,那鼻子挺得,他一男人看着都羡慕。
“但你和孟队一样好。”刘小壮说,“本来都决定要走了,刚才是李叔过来哭了一顿,你放不下心吧?”
“少说几句憋不死你。”闻人珄幽幽地说。
刘小壮一看说中了,没再膈应闻人珄。他从兜里掏出一条士力架:“给,孟队说你早上没吃饭,特意交代我带着,怕你晕山上。”
闻人珄:“”
闻人珄接过士力架,撕开几口啃掉:“前面是片小平地,应该已经搜过了,但咱再找找,兴许还有蛛丝马迹。”
“好。”
闻人珄边走边低头观察:“今早又下雨了,什么痕迹都冲没了,一路上来连个有用的脚印都没有。”
“可不是,只有咱自己人的鞋底子。”刘小壮皱巴着脸。
“哎呦。”刘小壮突然踉跄两步——脚下被绊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