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爷缓缓,我们换个地儿。”隋让又道。
缓过之后,书房里的美人榻也派上了用场。
晏秋哭了许久书房里的声音才慢慢地停了下来。
而站在书房外的身影也无声无息地消失在原地。
……
等晏秋休息好了,隋让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问,“王爷要不要去逛逛夜市?”
晏秋声音沙哑,懒洋洋道,“不要,累了。”
隋让笑道,“好,那臣陪着王爷休息。”
晏秋唔了一声,“你回去,我去看看凌既白。”
隋让不太乐意,“王爷去看他做什么?他都多大的人了,还需要王爷看。”
晏秋乜了隋让一眼,“他在我府上便是我府上的客人,怎么能不管?”
隋让哦了一声,“那臣也是王爷的人,王爷不管臣?”
“你也是客人?”晏秋哼笑一声。
“臣不是,臣是王爷的内人。”隋让心中欢喜道。
“你是本王的暖床人。”晏秋抬了抬下巴,“给本王把衣服穿上。”
隋让:“……”
他任劳任怨地给晏秋穿上衣裳,“是暖床人也好,至少臣有个名分。”
晏秋:“……”
隋让当真是没皮没脸的。
等到出去,晏秋才知道凌既白已经走了。
“凌公子离开时脸色不怎么好。”管家迟疑了一下又道,“不知是不是有下人招惹了他。”
“他倒不是那样的人。”晏秋道,“应当是想开回家了,不必在意。”
管家看了一眼晏秋身后的隋让,眼中忧虑无比,却又知道晏秋的事他并不能说些什么,只得作罢。
“既然那小子离开了王爷便好好与臣这野蛮人处处。”隋让飞快得亲了一口晏秋。
晏秋瞪了隋让一眼道,“给本王注意影响。”
“什么影响?”隋让无辜。
“光天化日之下。”晏秋轻哼,“轻浮孟浪。”
“臣确实孟浪了。”隋让搂住晏秋的腰迫使晏秋靠近自己,他目光深邃,“王爷,你当真不记得三年前你与臣的事了?”
*
——乙亥年二月十八,隋将军于未时一刻进入安王府书房,一盏茶之后凌太傅之子自书房离开,隋将军与安王二人在书房独处一个时辰后二人出来。
秦牧则面无表情地把纸条攥紧,问张有德,“隋让何时离京?”
“回陛下,是明日日中。”张有德连忙回答。
“明日,还有一个晚上……”秦牧则垂下眼帘来,“朕为兄长准备的礼物做好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