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哥哥,一听就是兄弟,兄弟怎么可能在一起呢?
旁边桌子上,晏秋的手机振动起来。
是傅云舟。
薄见山冷冷地盯着傅云舟的来电,按了静音,他又去看向晏秋。
晏秋紧蹙的眉头已经缓缓地松了松。
亚索的腮帮子扭动了一下,他声音沙哑地叫着,“晏晏。”
“哥哥。”
仿佛得到了回应的青年连情绪都平静了下来。
晏秋确实做了个梦,他从黑暗中挣扎出来,却只看见了一片白。
晏秋好像生病了。
他躺在床上,歪头看着风吹动窗帘,外面的阳光照射进来。
门外的母亲祈求着医生救救他。
旁边床头柜的玫瑰花刚换过,还滴着露水,娇艳欲滴。
“哥哥。”
背对着眼晏秋倒水的男人转过头来问,“晏晏怎么了?哥哥给你倒水。”
晏秋轻轻眨了眨眼,“哥哥,你今天不上班吗?”
“晏晏不是想哥哥吗?”男人一向锋利冷漠的眼在看见晏秋时温柔而深邃,“哥哥的任务就是陪着你。”
晏秋哦了一声,他歪头看着旁边的玫瑰花,“花园里的花是不是被哥哥剪没了?”
“明年还会有的,会更漂亮。”
“我还能看得见吗?”
男人沉默了一会儿伸出手遮住晏秋的眼睛,然后笑了笑,他说,“当然看得见,只要晏晏想看到的,都会看得到,晏晏喜欢的哥哥都会给晏晏取来。”
“万千世界中,只要晏晏想要的,哥哥都会给。”
晏秋也弯唇笑起来。
他笑了一会儿又拉了拉被子说,“哥哥,我有点难受……”
有点难受。
晏秋想。
他叫道,“哥哥。”
“晏晏。”
晏秋努力地睁开眼,看着装修华丽的房间然后转过头去,看着旁边的男人。
“亚索……”晏秋微微皱眉,“你怎么会在这里?”
薄见山已经努力地压制住了自己的嫉妒,他站起来说,“刚才听见晏先生在说难受,所以过来看了一下。”
“诶?”晏秋一下子坐起来,他说,“我这是说梦话了?”
薄见山问,“晏先生梦到什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