曲枕书思索道:“施鸣野不是与上官震有过联系吗?你们说过,他还曾经派了人在上官震的身边待过一段时间,在造极峰待过一段时间。”
方灵轻道:“那段时间,正好是权九寒的死讯传到众人耳内,造极峰彻底分崩离析,峰内各大势力互相争斗的一段时间。施鸣野派到上官震身边的人,也只能够待在望舒岭,不然若是和其他人碰上,恐怕不免要斗个你死我活。而屠菁从前是滕六堂的弟子——”
她一边说,一边伸手指向面前某一个人,接着道:“还有他和他,都是滕六堂的人;至于她和他,是屏翳堂的人,反正没有谁是羲和旗下的人。纵然施鸣野的手下在上官震的身边待过一段时间,也不可能对他们有多么熟悉。”
屠菁等人也忙忙道:“是,我们当初在山上,根本就不知道上官震的身边来了新人,更没和他们见过面。除非他们在造极峰待个几年,才有可能熟悉了解我们吧。”
方灵轻神色顿时一变,似是抓住了什么一瞬间的头绪,道:“你刚才说什么?”
屠菁道:“啊?我是说,当初我根本就不知道上官震的身边来了新人。”
方灵轻道:“不,是下一句。我怎么忘了,造极峰还有一拨人……”
曲枕书微微一愣,还没反应过来。
危兰恍然道:“秋眠花……是她?!”
方灵轻道:“我不能完全肯定,但至少目前她的嫌疑很大。”
曲枕书面如寒冰,语气里甚至透着明显的杀气,一字一句地道:“秋眠花,飞廉堂。”
正在这时,一名危门弟子突然从门外跑来,跑到危兰身边,似乎是有事要向门主禀告,然而看了曲枕书几眼,迟疑不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