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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到这两句话,师敬鲁又怔了怔,好像有些明白了施鸣野的想法。

尽管最初他与施鸣野是合作关系,然则无论武功还是谋略,对方都远远胜过他,若单凭他一个人,他是绝无本事成为武林之主的。因为这个缘故,他只能够充当施鸣野的副手,听施鸣野的吩咐做事,而施鸣野则始终隐于幕后,知道这位“公子”真实身份的人并不多。

不说别的,之前和岑元雷联系的人,便一直是他和他的手下。也怪他一直享受着作为龙头老大的快感,从来不曾与岑元雷等人说起过他也一样须得听从别人的命令。

果然,这会儿岑元雷茫然地站在屋子角落,神色又惊又疑又惧,显然也对目前发生的事很是不解。

那施鸣野的胆子仍是太大了。师敬鲁又暗暗思索,即便他已提前将一切可能存在的证据销毁,让危兰查不出任何真凭实据,无法给他定罪,可自己说得如此详细,危兰与聂阳钧不可能不怀疑他。

凭聂阳钧的为人,一旦对他产生怀疑,挽澜帮的很多事务都不会再交给他处理,甚至会时时刻刻看着他,他总有一天会在聂阳钧的面前露出马脚。

那么他今夜如此作为,到底是抱了什么样的心思?

周遭无数人窃窃私语,危兰与方灵轻对视一眼,沉吟半晌,唤来一名本门弟子,让他到隔壁庄园将烈文堂的几位判官请来。

这时忽又听施鸣野道:“危门主,这段时间我是不是不能自由行动了?”

他表现得相当配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