危兰听到此处,蓦地灵光一闪,道:“她想要轻轻传授她武功,我们就暂且答应她。到时候,我去探查云夫人的下落。”
顾明波淡淡一笑,摇摇头道:“凭我对她的了解,在方姑娘传授她武功之时,她定会让你和方索寥,甚至让我,都待在她目光所能及的地方。而若是方姑娘教到一半,想要歇一歇,她又会立刻回到云夫人身边。”
“想要她暂时离开云夫人,除非……”当说到这段话之时,顾明波还是稍微顿了顿,那淡淡的笑意里多了些许难过与痛心,适才那句“了解”是假话,她从来不了解她的一切,只是了解如何对付她罢了,“除非,这时还有一件让她十分心动之事,她想要去做。”
“譬如说,”顾明波的冰冷目光又一次投向方索寥,“引你入陷阱,杀了你。”
一盏茶时间后,方灵轻等人径直步入飞廉堂内,直截了当地要与秋眠花谈判。
秋眠花却不见她们,仍坐在卧房之内守着云宛遥,只派了紫苏前去代表她,向方灵轻提出了两个要求。
其一,方灵轻须得将覆日掌与揽月指的心法招式,都尽数告知给她。
其二,方灵轻须得立誓,从今往后绝不可再妄想染指造极峰主之位。
“即使我答应了,她就能立刻放了我娘吗?”
“这个请方姑娘放心,我们堂主说了,云夫人在飞廉堂的这段时间,我们定会好好招待,绝不会对她有丝毫伤害。待到什么时候,我们堂主的武功与方姑娘你的武功差不多了,她什么时候就将云夫人还给方姑娘你。”
“她的武学天赋虽还不错,但怎么可能与我相比?”这话绝非自大,而是事实,是以方灵轻说得十分平静,眉间透着忧虑,“想和我的武功差不多,这辈子也不可能,难道她这辈子都不放了我娘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