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此时她想了又想,尽管报仇之心甚是急切,但也不能不承认方灵轻的话说得有道理。
少一个人枉死,便是一桩大功德。
云兴逸改变不了她们的决定,沉着脸,道:“好,那我们先上山吧。”
半个多时辰过后,一行人上了哀牢山,进入造极峰的地盘,在滕六堂安顿下来。方灵轻又吩咐手下们在附近轮班守卫,做好警戒,继而才进屋,与危兰等人商谈下一步的行动计划。
她托着腮,沉吟微时道:“刚才我观察了他们那么久,有两点不明白。”
危兰秀眉微微一扬。
方灵轻道:“怎么了?”
危兰笑道:“我今日的观察不及你,只瞧出一点不对劲。”
方灵轻笑道:“还有一点,你的确瞧不出来。兰姐姐,你还记得吧,我和钟离白谈话的时候,上官震偏头和他身边的几个人说了几句话。”
危兰道:“那不是他的手下吗?”
方灵轻道:“按理说应该是他的手下,但我不认识。”
危兰神色微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