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双更觉奇怪,却实在想不通,道:“方姑娘,这事我们会查的。但不管怎么样,你是不可以再去钓鱼山了。”
方灵轻道:“我若不去,不就明明白白告诉他们,我确实是魔教弟子吗?单悟岂不是就死定了吗?”
她见祁双还在为自己担忧,拍拍对方的肩,往前两步,推开雅间窗户,再次望向云外的钓鱼城,目光清明,显然已做出决断,扬眉而笑道:“你不用劝我了。如果是你出了什么事,你觉得,你们堂主会不救你吗?”
祁双道:“诶,对啊,方姑娘,我们堂主呢?她怎么没和你同行?”
方灵轻道:“我们快到合州的时候,她便被危蕴尘派人给叫走了。我现在总算知道……危蕴尘单独叫走她是为了什么缘故。”
假若“云青”真是魔教弟子,别人看不出来也就罢了,危兰与她朝夕相处两年多的时间,以危兰素来的聪慧灵敏,却始终对她的身份不起疑,危蕴尘明白这绝不可能。
危蕴尘只能祈祷,这一切都是魔教的构陷。
而云青与造极峰毫无关系。
然则当他问出这个问题之后,他回过头,见危兰神色瞬间凝重,沉思良久,竟朝他反问了一句:
“敢问叔父,发生了什么事?”
他就晓得,危兰果然是知情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