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这时,其余江湖人士亦在窃窃私语,一方面称赞危兰着实大公无私;对她更为敬佩;另一方面则不免低声猜测,危睿是菁莪堂的上一任堂主,他能做出如此禽兽行径,那么菁莪堂的现任堂主呢?
危兰道:“据我所知,菁莪堂如今倒没有再做出这样的事。只不过……”
众人纷纷问道:“只不过什么?”
危兰道:“诸位师兄师姐都应该已经听说,前些日子,留家堡弟子留骋犯了杀人之罪,我向留家堡的朋友们保证,必须尽快调查出他所杀之人的身份来历。多亏了渺宇观的蔺师兄与江师姐相助,我终于查到此人便是本盟裂刀门的弟子纪承。”
旋而,她倏地飞身而起,身姿轻盈,宛若落花一般轻飘飘地落到了那座戏台之上,将纪承的遭遇,从头到尾,婉婉道来。
而说起纪承的遭遇,必然又要牵扯到郑风儿的遭遇。
众侠士越听越是心惊,好不容易终于听她说完,还没来得及开口,只见危兰朝着身旁手下吩咐了一句,不一会儿,遂又有许多名身着武士服饰的男男女女跃上了台,尽管他们皆出身于江湖里的小门小派,但在场认识他们的人仍然不少,纷纷在心里嘀咕,危兰将他们唤来是要做什么?
疑惑很快得到揭晓。
他们一个接一个说起了自己与其门下弟子的经历。
从听到那出《新会盟记》起,再到危睿之事,纪承之事,郑风儿之事,在场众侠士的情绪被逐渐点燃,直到此刻,愤怒到了极点,骤然只见一名壮汉猛地拍桌,扬声道:
“当初本盟设立菁莪堂,本意是为江湖多多培育少年英才,真没想到……真没想到居然好心办了坏事,反而搞出这么多悲剧来,依我看,这菁莪堂现在还是解散了为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