危兰道:“但昨天,你们并没有唱这本《蜻蜓记》,看来他没有得到琢冰居士的序言。”
蔡远道:“他得到了,可惜晚了一会儿。是在我们已经把戏全部唱完以后,他才把那篇序言交给了我们。不过……不过……”
危兰道:“不过什么?”
蔡远道:“文风确实是琢冰居士的文风,字迹也确实是琢冰居士的字迹,甚至还有琢冰居士的印章,但我们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。我便干脆与吴西说,我们会再在扬州留一段日子,之后有机会,我们再在扬州演出,然而我立刻悄悄写了一封信给琢冰居士寄去,询问她那篇序言的真假。”
危兰听到这里,眸光微亮,好奇问道:“如此说来,蔡班主和那位琢冰居士认识?”
蔡远点点头。
危兰道:“我能知道他究竟是谁吗?”
蔡远道:“这……她不愿意暴露她的身份,我们也不太好说她的名字。”
危兰笑道:“我明白。我只是随便问一问,既然阁下不方便说,那就罢了。”
话落,她继续低头看起了这本《蜻蜓记》上的文字,很快便看出了它讲述的乃是一个江湖故事。
而这时,方灵轻早已到达她与秋眠花约定的地点,见到了飞廉堂的梁桂——此人是秋眠花的亲信,在飞廉堂的地位不低,因此造极峰中无人不识。
方灵轻笑道:“原来秋阿姨让你来配合我。”
梁桂道:“方大小姐要易容和我一起去吗?”
方灵轻摇摇头道:“我猜袁绝麟今天十有八九会亲自前来与我们见面。我的易容瞒得过别人,却瞒不过他。所以就劳烦梁姑娘先去与他一会,再带他来这儿说话,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