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太干净了,关宁想起冬日暖阳下枝头的雪,洁白无瑕,却一点也不让人感觉寒冷,仿佛最后的一块净土,让人只想好好呵护。

关宁看了她半天,不知怎么就来句,“你和钟绯很不一样。”

她看到可爱的少女明显目光一震,惊觉自己失言,“抱歉,不该跟你提这些。”

温芮摇摇头,咬了咬唇,忽然问,“能跟我说说钟绯是怎样的一个人吗?”

她盯着水面上那个钓鱼的浮标,“没有人告诉我。我也不好去问嫒。你们都在大留学,应该认识她的,对不对?”

关宁看着她,“你没有见过钟绯吗?”

“见过,也就是见过一面,”温芮嘴角浮起淡淡的微笑,“能说说她们的事吗?听说她们是在大认识的,从大一开始就在一起。”

关宁感觉自己遇到一个很麻烦的选择题。

感情的事不像实验数据,对就是对,错就是错。不是当事人,很难说得清其中的种种。

何况,明洛嫒都没告诉过她,自己这个局外人也确实不好多嘴。

温芮抬头,一脸认真地看着她,“能告诉我吗?我很想知道。”

关宁不着痕迹地叹了口气,终于开口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