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被狗咬过,怎么被咬的?”明洛嫒有些意外。

“那时候我还在读小学,应该是三年级。有一天早上我去上学,遇到一只小狗被绳子缠住,脖子上都勒出血了,我看它很着急很可怜,就想帮它解开。”

“然后你就被咬了,是吗?”

“嗯,它就只咬了我一下,后来大概是知道我在帮它就没有再咬我了。”温芮弯起眼睛笑,“它走的时候还对我摇尾巴呢。”

“哪只手?”

“这只,”温芮晃了晃右手,指了指掌缘的位置,“这个地方,咬的可真疼,流了好多血。”

明洛嫒看了眼那只手,雪白光洁,看不出一丝痕迹。她默默想,要是这样白嫩如玉的一只小手上留下疤痕,那实在是一种遗憾和罪过。

“我那时候还不知道被咬了要打针,还是隔壁伯伯看见了,告诉我妈妈。我妈妈赶过来问我是怎么回事?我就说了,妈妈就骂了我一通,说我不该去弄狗子的,然后带着我去打针了。还给老师打电话,请假一天。”

温芮说的时候,脸上笑呵呵的,似乎很开心。

明洛嫒笑着问,“被狗咬了还这么开心,是不是不用上学?”

温芮被她说中心事,愣了一下,红着脸笑了,“我那时候也不知道要打好几针。妈妈后来都是晚上和周末带我去的,疼死我了。”

“那你可亏了,后面几针都没能请上假。”

温芮吃吃笑,哎,都被明洛嫒说中了。

明洛嫒给她夹油条,“尝尝看,冷冻的,应该没有现做的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