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琳疼得在地上到处打滚,她从东头滚到西头,又从西头滚到东头,然后对着椅子腿哐哐撞头:“呜呜呜呜……”

她疼得无法呼吸,疼得咬到了自己的舌头,流了一嘴的鲜血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。

童珊珊走过去,把一根树棍子塞到她的嘴里让她咬住,然后就站在一旁继续看她在地上翻滚。

“这要疼多久?”齐信川低声问道。

“不知道,各人体质不同,所以药效持续时间也不一样。”童珊珊说:“反正我是不会给她吃解药的。”

祝琳疼到晕过去十几次,然后又被更大的疼痛活活疼醒过来,接着继续晕倒,继续疼醒,如此反反复复,一直到场长到达的时候,她已经气若游丝、奄奄一息了。

童珊珊说:“你感觉怎么样?”

祝琳像个死人一样缩在地上翻白眼,她全身上下都是疼出来的冷汗,甚至还失禁了两次,屋子里有着难闻的气味,所以童珊珊把窗户打开了。

“场长应该到了,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,如果你不想再疼了,那就好好写一个自白书,然后按上手印,你愿意吗?”童珊珊一脸同情地看着她。

祝琳这会儿已经没有任何力气做反应了,她只是翻着白眼,就那样缩在地上轻轻喘气。

“你要是愿意,就嗯一声。”童珊珊说:“别跟我装这一套,不嗯一声,你就疼一辈子去吧。”